第(1/3)页 苏揽月和沈砚也并未走远,他们看到人群往海底楼方向走,顿时疑惑不已。 沈砚拉住一个路人,“这位大哥,你们怎么都在往那边走?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 “这位公子,海底楼老板娘是金部少司徒陈大人的妻子,她拿着铜锣在酒楼门口讲陈家吃软饭,还抢她嫁妆的事情。 这种热闹,好不容易遇上,当然要去看看了,公子,你若是感兴趣,也赶紧过去吧!去晚了就占不上好位置了。” 苏揽月微微愣了一下,被夫家吃软饭,抢嫁妆这种事情,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吗? 苏揽月不禁又想起林氏找借口占有她嫁妆铺子的事情,她当时为了不再连累娘家亲人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所以选择息事宁人。 用妻子嫁妆的夫家也不在少数,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女人现在忍气吞声。 沐星冉如今这种做法,倒是让她觉得,若是女子真遇到类似婆家抢嫁妆,或者被婆家打压的事情,像这样说出来,反而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。 “月月,是沐老板,咱们要不要去看看?” “我们去看看吧!她一个人也不容易,若是一会能帮得上她,咱们就帮她一下吧!” 苏揽月也好奇,沐星冉能不能绝处逢生,替她自己讨回公道。 苏揽月的心突突跳,仿佛有一种情绪在心中有些压抑不住。 两人又回到海底楼门口,此时,大街被来凑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。 苏揽月看到沐星冉拿着一把椅子坐在桌子上,双手抬着,示意看热闹的人安静。 “肃静,大家听我说!” 人群立马安静下来。 沐星冉笑着说: “大家想不想听八卦啊?” 立马有人询问: “八卦是什么意思?” 沐星冉立马换了个词,“大家想不想听金部少司徒陈民瑞家的热闹?” 苏揽月嘴里嘀咕了一句,“原来八卦就是听热闹的意思?” 沈砚小声询问: “月月,你刚刚说什么?我没有听清。” 苏揽月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!咱们要不要现在过去?” 沈砚拉住苏揽月,“沐老板应该有自己的主意,咱们静观其变吧!” 沈砚暗暗提醒,“陈民瑞毕竟还是我上级!” 苏揽月扭过头跟春桃说: “春桃,你现在去找我大表哥过来,他是金吾卫的人,万一一会儿冉冉吃亏,有大表哥在,陈家的人不敢拿她怎么样!” 沈砚好奇地问: “月月,刚若是半天不到,你就叫沐老板叫得这么亲密?” “冉冉和我是同类人,帮她也是帮我自己。” 沈砚发出疑惑的一声,“嗯?” 还没等沈砚继续往下问,苏揽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跟沐星冉是同类人,就被沐星冉的声音打断。 只见坐在桌子上面的椅子上的沐星冉拿着帕子哭泣着说: “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,谁愿意把这种腌臜事情拿出往自己伤口上撒盐。” 明明上一秒还笑着询问大家想不想看热闹,下一秒就哭起来了。 周围的人也是被沐星冉这副操作弄得摸不着头脑。 “各位大哥大姐,叔叔婶子们,我今日把我身上发生的痛说出来,还望大家替我做主,帮我讨要一个公道。” “沐老板,你尽管说!” “当年,我爹娘离世后,我一个人撑起了家里的产业。 陈民瑞还只是一个家徒四壁的穷书生,连来京城的路费都没有。 他为了赚取来京城的路费,他和他母亲托媒人上门提亲,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来哄我。 说什么只要等他考上状元,我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。 我当时也看陈民瑞还算周正,就答应了他们的提亲,然后嫁给了他,并利用自己的嫁妆给他出路费。 结果,自从陈民瑞考上状元之后,他母亲对我的态度就开始变得恶劣。 先是说我是商户,根本配不上他状元郎的儿子,然后又说我生不出儿子,想要霸占我的家产。” 第(1/3)页